第(2/3)页 向伟说,他爱人生产的时候,让他在医院多陪一下,说他到时候帮他上课。 两人心里都清楚,这事是沾了陈勤之的光。 下班回到家里,陈勤之把存折拿给沈南心,沈南心一看,乐得合不拢嘴了。 “这就成万元户了啊,我怎么有点不真实呢!” 稿酬加奖金,加上两人之前存的钱,他们已经在一万一的存款。 晚上,两人躺床上睡觉的时候,沈南心说:“勤之,我觉得你最近几个月的变化特别大,进步的特别快,我有时候一想,都不敢相信。 你说我当初吧,我就是看你长得好,谁知道捡了这么大的便宜。” 陈勤之笑了说:“你眼神好,会挑人。” “你倒是自信。” 说完,她伸手把灯打开,把存折从枕头底下摸出来:“我得再看看这存款,我得看看它们真不真实。” “都存你户头了,哪能不真实。” 昨天晚上去找梅盛林的惊心动魄,陈勤之已经恢复了平静。 市场也好,名利场也罢,操作主义的法则,每一次操作都是为了让别人出局,自己入局。 一切都是过程,一切又是瞬息,抓住了瞬间就抓住了永恒。 世界是一盘棋,每个人都是上面的一颗棋子罢了。 …… 第二天早上,陈勤之在停车棚碰到周昌平了。 周昌平问他:“昨天是你把梅盛林喊回来的?” 他说:“周校长,公平竞争而已。” “工作汇报是你给他写的?” “一点拙见。” 周昌平竟无话可说,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副校长和党副书记,报告居然写不赢一个工作不到三年的年轻人。 陈勤之是一点都不怕得罪他,他还真不怕得罪他了。 现在的陈勤之,他还用得着怕谁? 周已经完全压不住他,甚至从心里有点畏他。 三十年河西,三十年河东,莫欺少年穷。 领导们回去的第三天,任命通知也下来了。 任命梅盛林为汉城城大学党高官,负责确保党的教育方针政策的贯彻落实。 任命周昌平为汉城大学校长,负责学校全面行政工作。 第(2/3)页